“起身,列阵!”鼓角声就是命令,满脸肃容的邵树德第一时间走了过来,一人给了一脚,道:“再拖拖拉拉,就等着脑袋被党项人割下吧。”
“队头来了,得令!”卢怀忠嬉笑了一下,不过手底下的动作一点不慢。将圆盾挂在身上后,快速取出车驾上的长枪,第一排站好。
任遇吉没有去取长枪,而是解下...
我睁开眼睛,没有任何变化,桥仍然没有,对面仍然是一大片灌木丛。
我猛的坐起身,急急忙忙的在周围搜寻起来。
之前的两天,我和吉良弘在附近转悠过好一阵,还去了他二堂姐的夫家,对于周围的地况,我已经有一些了解了的。
于是我循着记忆在周围寻找,想找出一些熟悉的地方。可是,周围...
本书写的是东晋十六国时的故事,约在公元300年,当时晋国大乱,天下各地群雄纷纷崛起,先后建立了近二十多个国家。
除了汉人的晋国外,有匈奴人的汉国、氏氏的成国,以及后来的赵国、秦国、代国、凉国、燕国等,而慕容氏在辽东建立的燕国最具传奇色彩,它的民族也是个很神秘的民族。
但在...
1899年11月30号,开普敦。
和前两天一样,天色刚亮,罗克就来到走廊前的台阶上坐下,看着遥远的天际沉默不语。
这个时代的开普敦还不是南非第二大城市,甚至此时还没有南非这个概念,此时的开普敦只是英属开普殖民地的首府,而开普殖民地正处于和布尔人建立的德兰士瓦共和国以及奥兰治共和...
徐怀神智清醒过来有好些天了,但他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好像在桐柏山间浑浑噩噩过了十几年,然后一跤从马背上摔下来,陡然间就清醒过来,还被塞进无数陌生的记忆。
也许在他出生时,这些记忆就存在他的脑子里。
他完全记不得幼时的事情,听他娘说他出生后,就患上严重脑疾,发作时...
在茫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
在乌云和海面之间,胜利消息号邮轮像一只迷途的幼兽一般正在艰难航行。
“快点,快点,威尔森,告诉船舱里那些中国人,让他们把自己捆到床上,抱紧一切能够活动的物品,如果他们被砸到,我们没有能力治疗他们。告诉他们我们遇到了风暴,可能是六级,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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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给孩子取个名吧”,一个妇女柔柔的声音传来。
“哈哈,既然如此,我看我儿名建成,李建成,哈哈……”又一个豪爽的声音。
做为一名优秀的现代青年,陈生平是不可能不知道李建成代表的是什么含义,因此他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成为如今网络文坛盛传的穿越者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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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十八年七月初(西历1549年八月),西三河幡豆郡,沿着矢作川西岸河边上坐着一老一小两个人,两人穿着一身干净朴素的麻衣头上戴着一顶遮阳的斗笠,各自抱着一根竹制鱼竿坐在河边睡觉。
那个年纪幼小的孩童,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样子,这会儿正顶着斗笠仰着小脑袋睡的很开心,就连口水都流...
白南有点晕乎乎的从地板上爬起来,看到赵大岭也倒在地上,慌忙将他扶起来唤醒。
醒来的赵大岭,揉了揉自己的心口,明显也是没有怎么清醒,问道:“咱们这是怎么了?”
白南道:“不清楚,我最后的记忆是暴风雨,很猛烈,咱们的战舰也晃动很大,然后我就不记得后面什么事情了。”
赵大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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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峦间,草木萧瑟,晚秋的天气,天高气爽,四野旷怡,一支商队正在山道间盘折而行。
驮马耷拉着脑袋,身上的货物压的它们无暇轻松一刻,伙计们挥舞着鞭子穿插在商队中大声吆喝,恐吓那些已经快似要压趴下的马匹。
这支商队并不大,拉货的马匹只有四五十匹。商队的后方紧跟着十几个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