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洛宁渊。
大宁王朝取名两大禁忌,皇家封姓用不得,再就是这个‘宁’字了。当初建国时‘宁’乃国号,更是隐山之主的象征。
他家小姐不仅用了国号,连名字都取了个一模一样的。
墨宁渊,就是五百年前的隐山之主,太祖帝悬居中宫的元后。
他只记得,当时洛宁渊替自己取名字时手里拿着的...
“啊”
“夫人,七小姐醒了。”
垂下的幔帐撩起,床榻上翻身坐起一圆滚滚的十二三岁的少女。
她按着太阳穴,脑子里残存着方才的梦境,她是谁?
瑶儿?谁在喊她?王芷瑶?她是王芷瑶?
“瑶瑶。”
她落入了一温暖的怀抱,额头上多了一只温柔的手。
她抬起了眼睑,面带关切的妇人有...
冬风吹得堂屋门板咯吱咯吱响,堂屋正前方靠墙桌案上四根白烛火光随着风力大小忽明忽暗,十二个脸上涂着殷红嘴唇白纸小人一个挨一个紧紧靠着,空中里弥漫着诡秘恐怖的气息。
昏暗光线下,玉玲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惨白脸死眼睛笑容僵硬的白纸小人,扭头看另一边,也是这般鬼笑的白纸小人,惊...
粗糙的地面上潮湿肮脏,时不时有蟑螂爬过,狭小的牢房里甚至还能听到老鼠的“吱吱”叫声。
周围的空气沉闷又沉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两个牢头站在木制的凳子前,四只眼睛戒备地盯在犯人身上,手上还紧紧握住剑柄,如临大敌。
至于那个让人万分戒备的犯人,两手被高高吊住,双脚也被脚铐给...
一觉醒来,我的生活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的,翻天覆地,试想一个生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现代人,在一觉醒来时发现周围的一切悄然倒退了三百年不止,这不是翻天覆地是什么?
我一跃而起,开始在屋子里进行地毯式的检查,一切都很真实,绝不是电影里制作的漏洞百出的道具。
而这房间...
容华微微一笑,俏脸上带出几分甜蜜,她也没想过会遇到他,要不是爹爹将她带到藏书楼里摘抄书目,也就不会有这样一段姻缘。
每一次见面,他们都安排得小心翼翼,可没想到还是被爹爹发觉了。
她本想打死也不承认,没想到爹爹会用那么慈爱的目光看着她。
爹爹说:“容华,你长得真像你母亲,...
陵国边境。
一辆马车自山间小路徐徐而行。
“娘亲,有坏叔叔拦路抢劫,怎么办?”稚嫩的孩童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
“自己搞定!这点小事不要来麻烦娘亲!”马车里的云溪正忙着点算盘缠,刚刚在前面的小镇兑换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可数来数去,还是少了三两银子。
无良的奸商,竟敢坑她的银...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少女一袭大红华服,咬着嘴唇坐在镜前。看着镜子里插满珠花、浓妆艳抹的自己,她慢慢放下艳红的唇膏盒,猛地咧嘴大笑起来,活脱脱的一个傻小姐。
血红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那鲜红的唇膏涂到鼻子和下巴上,活像个吸血的僵尸,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难闻刺鼻的脂粉味。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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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的火车急速前进,白色的蒸汽在空中飘散。四周的景色缓慢而均速的后退,触目都是绿色的,生机盎然。
五月的南方正是盛夏,绿草如茵。时局虽然不稳,短暂的平静倒是有的。
慕容画楼坐在靠窗的铺上,眼睛贪婪地望着车窗外的大把绿意。她半年前来到这个世界,今日才是第一次出门。
...
北宋。
四川眉州殷实农家。
清晨。
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照在四周围了栏杆、仅在正面留有出口的木头床上,窗外一丛密密的竹子,从中传出鸟儿的唧唧啾啾,更远一些,还有牛哞鸡鸣和隐隐几声狗吠。
外面必是一派田园风光,林依的心情却轻快不起来,一年前,她穿越成一名父母双亡的十岁女...